石瀑,花脖山一奇景。穿越石瀑,令人振奋的事。
“千余亩的‘石湖’一望无际,险峻异常,是第四纪火山运动将海底席卷云天而形成。这些巨石小则如牛,大则如屋,上嵌卵石、贝壳无数,从石缝中崩出来的苍松古木、婉蜒老藤,历经沧桑,千姿百态,有的迎风傲骨,有的爬地而生,给人以强大的生命感召力。”
------景点的介绍、导游词,去宽甸之前,我已经从网上下载,并打印出来,读过几遍了。
石瀑,当地人叫“淌石流”,文人们形象地叫它石瀑。关于石瀑,有人细分三种叫法,面积大的叫“石海”,平缓的叫“石湖”,陡峭的叫“石瀑”。个人认为,叫“石瀑”较妥,一个整体相连,且都在一个有坡度的山坡上。
大约在海拔900多米的高度,就看见了石瀑,开始还不觉得它怎么雄伟,可越往上走,就觉得它太令人震撼了。文人们用“涌挤叠摞,浩瀚壮观”来形容它,一点也过分。
往上的路,一直到山顶,几乎都在石瀑中穿行。据资料说,石瀑其它地方也有,但花脖山的石瀑是辽东面积最大、海拔最高、最完整的。面积达500万平方米。
“浩瀚壮观”,只有比较,才能显现示出来。正好,莲的姑娘和老捷达,在穿越石瀑中,始终走在我的前头。我拍摄的石瀑,总想办法把他们纳入我的镜头。用人的“渺小”突出石瀑的“浩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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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脖山由石瀑得名。石瀑花花达达,远处眺望,像梅花鹿的颈脖。花脖山主峰的远望效果,我没在找到位置拍摄。但,在花脖山主峰,我却拍到了二花脖和它佩戴项链的“容颜”。二者有些雷同。就其“容颜”,毫无疑问,大花脖肯定胜过二花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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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花脖山主峰拍云彩,突然想起,若石瀑,以此时的“蓝天白云”作为远景拍摄,会更加具有魅力。
“你给你姑娘打个电话,告诉她,我下到石瀑处等他们。” 老捷达联通手机,信号不好,打不通,我只好给山下的莲打电话。
我背起摄影包,提着三个人饭包,往石瀑走。想在石瀑东南方,找个角度,把石瀑和山顶上的蓝天白云一并收入镜头。
石瀑太大,穿越挺费时。我急得,真想三步并作两步,或跑步。可石头垒的道,崎岖不平,只好小心谨慎慢行。
朝身后望去,莲的姑娘、老捷达,跟过来了。原来,他们在去二花脖路上,打了“退堂鼓”。他们算计了一下,从大花脖下到沟底,再登山二花脖,之后再返回大花脖,至少一个半点,何况,“饭兜子”扔在大花脖,要饿肚子。他们从原道返到主峰,下山来了。老捷达想法与我不谋而合。他也想赶到石瀑,拍以蓝天白云为远景的石瀑。
我们先后在石瀑东南角,找到了拍摄位置。我拍了一张,石瀑和天空巨大的反差如何设置,没琢磨出解决的道道来。老捷达连一张都没来得及拍。从天空南面,一大团黑黝乌云压了过来。
“吃饭,等着吧!等这块乌云过去,再拍吧!”
饭,吃完了。可头顶的乌云,却越积越多,越压越低,天色暗下来,下起了雨。真懊丧!我们只好下山了。
“天又晴了,我们再回到石瀑,接着拍吧!” 老捷达打趣的说。走了一段路,快到山门(入口处)了,山上那一大团的的乌云过去了,太阳又出来了。
“好哇!我们回去!”我笑着迎合道。
没人回去,继续往山下走。
来到山门(入口处)。莲说,山下连一滴雨点都没落。我给留在山下的王春莲和她的孙子拍照。这些照片,洗出来之前,我要拜老捷达为师,学用软件加上边框,美化,以表达我对他们真诚的谢意。
写于2010-10-28
《游记(38年后重返宽甸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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